但最终,被叫破心思的两人扭扭捏捏的在一起了,下黑手的霄羽也很是满意。
唯有林行岳满腹的委屈。
真是奇怪的发展。
直到他们对谷口的禁制无可奈何离去后,徐邢不由摇头笑了笑。
人生在世,很多选择往往面临着相应的责任,这也是他在一些事情上一直未曾作出选择的原因。
当然,有句话说得好。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徐邢自认算不上什么完人,或许还算不上个好人。
他有自己的喜恶,也有自己的所求。
不过,师父曾经的嘱托还没有完成,而且此刻虽然完全占据上风,但未来的局势如何很难说得清。
牵挂…
已经够多的了,他不需要更多。
最起码现在不需要。
凡界,松云王朝京城。
经历了前段时间的大战后,城中百姓尽皆心头惶惶,生怕那天灾一般的场景再度出现。
但随着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百姓逐渐的也就不再在意了。
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我要那串!”
池九渔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中接过糖葫芦,然后取出一粒碎银递给他。
“喏,不用找了!”
“啊?”
等老者抬起头,浑浊的眼神向前看去的时候,刚刚还在面前的那个活泼小姑娘已经不见了。
他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
怎么一抬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而此时的另一边。
池九渔一手拿着风车,另一手拿着糖葫芦。
一口咬下两颗,然后一阵猛嚼,眼睛不住的左顾右盼,时不时停下来,就算是街边的两条狗打架,她都要停下来看一会儿。
就这样走走停停,过了好一会儿,她来到了一家五座三层,名为云鹤楼的酒楼前。
抬头看了一眼:“小云露说的应该就是这儿了吧。”
走进其中,就见歌台舞榭,丝竹之声悦耳,更有飞桥栏杆,相互连通,灯火如昼。
席上宾客满座,却并未显得嘈杂。
池九渔扫了一眼,然后直接沿着两侧楼梯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