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馨胆小懦弱,遇事退缩,魏学曾很瞧不上他。
李如松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对抗上官,处在文官的角度,魏学曾也不喜欢他。
这两个人起了冲突,说实话,魏学曾谁也不偏向,更不愿意去管,你们俩,打,打,照死里打,最好两个人都把对方打死。
这样一来,我就奏请朝廷,派一个能抗事的巡抚和一个听话的总兵来。
可这样不行。
若是魏学曾不在场,党馨和李如松两个人,怎么闹都没事,闹出人命来,他也没太大责任。
但他现在在场,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必须得负责任。
“哱拜的事刚刚平息,外面的血还没擦干净呢,你们俩一个宁夏巡抚、一个宁夏总兵,当着我这个三边总督的面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谁有责,谁无责,有多大的责,有多大的罪,朝廷自有公断,轮不到你们二人在这比比划划。”
“事情我已经向郑经略禀明,届时由郑经略领衔上奏,咱们都得在奏疏上署名,以向朝廷禀明情况。”
“到时候,有责任的一个都跑不了,没责任的也冤枉不了。”
“现在,派人去通知哱云和土文秀,召他们二人来镇城议事。我们准备人手,等他们二人一至,立刻拿下。”
“其他的事情,先往后放。谁要是在这件事出了纰漏,本官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