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到这些辅兵竟敢如此抱怨,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名辅兵的衣领,瞪得双眼如同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吼道:“爷爷我手中的土地可是靠着浴血拼杀,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挣回来的!你们这群没用的腌臜辅兵,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何时轮得到你们来开口讨要土地啦!”
此话一出!
那出言的辅兵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可言,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呸,真是个没种的孬货!”
眼见这辅兵如此不堪,那名战兵满脸不屑地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然后伸手猛地一推,直接将其推倒在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了。
可怜那倒地的辅兵,此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而其他听到这番言论的辅兵们,则纷纷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扬长而去的战兵背影,心中虽然充满了怒火,但却丝毫不敢有所发作。
过了好一会儿,这些辅兵才缓缓低下头来,看向倒在地上的同伴,眼中流露出一丝恼怒之色。
而那倒在地上的辅兵感受到周围众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之后,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然而,这样一场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引起任何人过多的关注。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当李渊将士卒分为三等的时候,这一幕早就在李渊的预料当中了,亲兵能够压制住战兵,战兵自然也就可以轻易地欺压辅兵。
至于这些辅兵嘛,自从跟随李渊起兵以来,他们一路南征北战,从年头一直打到年尾,经历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可到头来却是一个敌人的首级都未曾斩获。
也正因如此,他们在军中地位低下,时常遭受他人欺凌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全军进入壶关。
到了傍晚,吃饱喝足的士卒开始休息。
经过连续大半年时间的浴血拼杀,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暂时安身之所,身心俱疲的士卒们总算是可以彻底放松下来了。
于是乎,他们一个个倒头就睡,很快便进入了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