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他……害了我师父，害死了好多人……”
“他也害得你受了伤……”
“我为了抓他，追着他……结果掉进大宋的记忆……”
说到这里，单灵灵决定给烛洺赫解释一下自己为何能看见前世，她双手比了个圆：“是……万戮铜镜……”
烛洺赫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他的表情异常凝重，隔了很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
“哪样？”单灵灵疑惑问道。
烛洺赫对她挤出了一个安慰的微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没事，谢谢你灵儿，我会注意的。”
真的假的？单灵灵不相信的看着他，按照萧家幻境的经历，幻境中的人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一段时间折射，他们并不会记得类似于自己这种闯入者说的话的。
过去是不能被改变的。
说了也白说。
单灵灵觉得这一阵子，尝试着告诉烛洺赫未来发生事情的自己，简直太愚蠢了，她一下子泄了气，瘫软进了烛洺赫怀中，手指有一茬没一茬的戳他的下巴。
“好玩吗？”
烛洺赫低头看她，单灵灵赶紧点了点头，还得寸进尺的又戳了戳他。
“好玩就继续。”
他干脆抓着单灵灵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随便你捏，不过作为交换，给我说一下那一出冥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
单灵灵借着前些日子那些稀奇古怪的曲词，把事情前因后果，捡了重点大致和烛洺赫讲了一遍，烛洺赫听完，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了。”
“放心吧，灵儿，我会带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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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天聊了一整晚，单灵灵呼呼大睡到大中午，才慢悠悠的从烛洺赫铺好的草床中坐起身来。
她撑了个懒腰。
嗯，许久没睡的这么爽了。
“烛洺赫？”
今天的嗓子比昨天的好多了，没有那么疼，单灵灵环视了一圈，没看见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