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相信他。
他这么好,姥姥姥爷想来也会喜欢他的,唯一的一点就是自己现在才十九,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反对,但是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布兰登都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斯家和父母那边也不会太晚,她得提前做些准备才是。
下午两点,丹山将行李放上小艇 ,男人牵着女孩站在后面。
斯棠雪恋恋不舍的看着身后的农庄,在这里的这几天,只有他们两个人,平淡的日常她却很喜欢,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更有意义。
“喜欢下次再带你过来。”男人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发间,见她恋恋不舍的,安慰道。
她不舍,他更不舍,不舍女孩的离开,不舍和她独处的时光。
和她在这农庄内,平常平淡的日常却是他梦寐以求的安宁,拥她入怀的夜晚,牵着她在小道上散步,看着她闹,看着她活力满满的样子,和她一起看日出日落,偶尔去参加下左邻右舍的婚礼聚会,平淡又普通。
却是他奢求不了的幸福。
也是他们难以企及的生活。
“好,”斯棠雪抱紧了男人的腰,并未多说,因为她也不知道下一次他们时候才能再见。
这压缩出来的小半月,就像是做梦一般。
从乡下回到曼谷,再从曼谷回到仰光,三人落地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回到别墅,刚好是晚饭时间,两人吃过晚饭,斯棠雪上了二楼休息,男人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林特从地下室上来,走进书房,见先生正低头处理文件,走到办公桌前低声说道:“先生,人死了。”
男人闻言毫无反应,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的,专心的处理着手中的事情,半点怜悯都没有的,说出的话反而如同魔鬼的的低吟,“可惜了,死得太轻松了,处理了吧,别脏了地方。”
林特点了点头,他跟着先生的时间久,但是偶尔也会被先生的行事风格所震惊,那姓白的可一点都不轻松的,被先生吩咐人反反复复的折磨,又始终吊着她一口气,最后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这样的刑罚就是一个男人也抵不住,更别说那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