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家暴?”慕白瞪着圆咕隆咚的眼珠子,疑惑写在了脸上。
“就是宋怀恩打我。”
“那倒不会,我们端公爷自己不打女人,而且还不许我们打女人。”
这话林莺时可是连一个语气词都不信,他上次去昭狱还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
“那昭狱里鬼哭狼嚎的是女鬼吗?”
“那是作奸犯科的女犯人,能一样吗?”慕白语气有点凶,似乎在气她的胡搅蛮缠。
林莺时瞥向不远处的梁柱,她觉得宋怀恩就藏在那里,刚刚那些话她就是故意说给宋怀恩听的,费这么多口舌也不是为了争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委屈。
她觉得自己光挨打,没吃肉, 心里亏得慌。
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张丽燕栽了树,乘过凉,就把这棵内里千疮百孔的枯树给丢了。
又被她稀里糊涂捡回去了。
说白了,宋怀恩虽然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心肝已经被掏空了,没心没肝也就算了,还猜忌多疑,总是怀疑有人要给他戴绿帽,属于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张丽燕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夫人,老话说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跟端公爷的缘分少说有一万年。”
看着舌灿莲花的男人,林莺时摇摇头, 她怀疑慕白是带着月老的指标来的。
“你不用劝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宋怀恩纵有千般好,可依旧不值得我为他放弃其他男人。”
她才不会因为一个心理阴暗的歪脖子树,放弃广阔无边的大森林呢。
“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端公爷可是龙章凤姿,人中龙凤。”
林莺时在心里用媒婆的语气翻译了一下这句话:这小伙子的物质条件好,你嫁过去肯定不愁吃穿。
切,不愁吃穿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吸引力。
穿?要是以后真的遇到了意中人,她会很乐意一丝不挂地展示自己的好身材,都不用穿衣服;至于吃上面就更简单了,有情饮水饱,喝口山泉水都是甜滋滋的,大不了以后跟心上人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她突想到了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