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锋用力嗅了嗅鼻子，狐疑问道：“我怎么没闻到？”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喊来痕检，对洗手间做血迹检测。
血迹检查并不复杂，使用化学喷剂之后，沾染过血迹的地方，就算被清洗过，也会出现荧光反应。
然后，在洗手间的地上，还墙上，发现了大量的喷洒血迹。
向锋倒吸一口气，咬牙说道：“这是先杀人，再制造煤气爆炸，真是丧心病狂。”
如果单单只是灭口，把人杀了也就够了，可凶手偏偏还弄个煤气爆炸，这不是脑袋有大病，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保险箱打开了。”卧室里传来声音。
“走，去看看。”陈凡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向锋跟在陈凡身后，对于陈凡的鼻子，居然比狗还灵这事儿，他真的很好奇。
保险箱里面，放着五根金条，还有一个优盘。
“你们谁带笔记本电脑了？”向锋询问屋子里的几名同事。
大家都把头摇，大家是来出现场的，带那玩意儿碍事。
这时，一名女痕检举起手，语气弱弱地说道：“我车里有一部笔记本电脑。”
“车钥匙给我。”向锋伸手。
“我带你去吧，附近没车位，车子停的有些偏。”女痕检摘下口罩，向外面走去。
陈凡和向锋跟在她身后，一起下楼。
在旁边的小巷子里，停着一辆红色甲壳虫。
陈凡扬了扬眉，通过车子就能看出来，这名女痕检家境还不错。
而且长得也不差，在狼多肉少的公安系统，估计追求者不少。
坐进车里后，陈凡打开笔记本电脑，插上优盘。
女痕检没走，好奇地站在一旁。
陈凡点开一个表格，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账目。
对于陈凡这种学渣来说，他看见这种繁复的账目，就感觉脑壳痛。
“老向，你能看懂不？”他侧过脸问道。
“应该，大概，也许……”向锋努力瞪大了眼睛，语气有些不确定。
得！又是个学渣！
陈凡一看他迷糊的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是看得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