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几段音频文件，陈凡随手点开一个。
“东升，家里的小辈不懂事，在生意上，还需要你多照顾一点，该批评就批评，该教育就教育，一定不能给他们开后门。”
“马书记，您是我老领导，您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肯定会照顾好的。”
“东升，听说裕西那边，西外环在扩建，你看有没有什么脏点累点，磨练人的工程，交给他们练练手，年轻人就是要多磨砺。”
“好的，我明白了。”
听完录音，几人面面相窥，向锋用不确定地语气说道：“这是马向群的声音？”
“仅凭这一段录音，也不能说明什么，继续往后听。”关河川语气稳重地说道。
陈凡又点开后面一段录音。
“东升，听说人民医院那边，要修一栋新的住院楼？”
“马书记，确实有这个规划。”
“家里小辈不成器，想拿个简单的项目练练手，烦劳你这个当叔叔的受累，给医院那边打个招呼？”
“马书记，你让他们直接去投标就行。”
“唉，他回来说，你们裕西本地人有些欺生，看他是省城的，几个老板联合，故意低价竞标，想打压他，我觉得这种风气很不好，怎么能搞地方保护主义呢？”
“马书记，这件事情我马上就去调查，肯定给您一个交代。”
几个人听完录音后，心里都有一股怒气在集结。
这个马向群，嘴上仁义道德，可每次张口都是要工程，吃相真是难看。
陈凡没有说话，继续点开一段录音。
“东升，上次会所的那个思思，拍了一些不该拍的东西，你想想办法，把她手里的东西拿到手。”
“马书记，东西拿到之后，人怎么处理？”
“也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她挺想出国的，我听说那个于天赐，不是在缅北那边，有些门路吗，帮帮小姑娘，让她出国圆梦去。”
“马书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关河川听到这里，眉毛一挑，说道：“查一查这个叫思思的姑娘。”
“好的。”向锋心里有些为难，这就一个名字，还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