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素看着不远处的乔策，又转过头看了苏元衍一眼。
“我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也是合作伙伴。”
“你们都彼此挺了解对方。”从苏元衍的语气中，柳亦素听出了他的失意。
“也不算是了解，只是相比这里的人，我跟他至少不需要去掩饰彼此共同的认知上。
我们之所以能成为朋友，是两个人都是把重心放在事业上的人。
他全心放在他的公司，也就是类似你们这里的商行，只是规模很大，底下有几千上万的伙计。
而我不是在求学的路上就是在研究所里。
只是我研究的方向跟他公司产品的方向是一样的，所以交集就多了些。
但也仅限于对研究方向和产品的交流。”
柳亦素本觉得没必要说得那么细，但是看说苏元衍睫毛低垂落下的阴影，总觉得有些不忍。
不忍他为了这点事而不快。
毕竟她跟乔策之间本就是这般关系。
没有必要让苏元衍误会，更没必要让他的心里有一根刺。
长长的睫毛往上扇了扇，“能让那么多人在他手下干活，他还是挺厉害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从这个乔策来之后，表现的确优秀不少。
上万的伙计，这是多大规模的商行，苏元衍都想象不出来。
那么多的人，在殷驰国只有在军营了。
很多镇，甚至县都没有上万人。
“他的确挺优秀的，即使在我们那个时代，他也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的那批人，
就是很出色的意思。”
柳亦素怕苏元衍听不懂金字塔的意思，又解释多了一句。
苏元衍扭过头看向乔策，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力，让苏哲已经有些招待不住了。
“苏哲，你不用再狡辩，也别再用一副受害者的神态来博得同情。
没有你的参与，就大字不识一个的林大牛能勾结那么多的官员？
如果你没从中获利，那么你从你家里搜出来的财物，又该如何解释？”
一个官差交给乔策一个包袱，还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乔策便拿着这个包袱，将包袱甩在苏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