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已经在收尾了。
在这里基本将这些人初步审讯得差不多了，带回去后再根据罪状判刑。
估摸着大部分还是会发配做苦役，毕竟这个朝代实在是太缺人力了。
乔策已经开始理解苏元衍之前说的青壮年是最大的资源。
经过对这些人的审讯，已经让他将之前所谓的文明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这里不适合他们那个时代的文明。
要改变，但也不是瞬间扭转，这不现实，也无法实现。
而他也在适应这里，比如刚才如果按他之前的认真，也不能这般审讯求证的。
但是他也用了，而且越用越顺手。
正因为有这个认知，他才会觉得柳亦素他们去月国，遇到危险的可能会增加。
毕竟，这个时代对人命的敬畏并没有普及，好像杀人卖人是一件挺稀松平常的事。
“去，为什么不去呢？
你看，凉州哪有什么产业，整个镇上的人都只能卖儿卖女的。
衙门的俸禄都发不出来了。
再不往外发展，得一直穷下去。
况且，他们将女子卖得都是月国，我们去月国探探究竟。”
柳亦素知道去月国会有风险，可是，做什么没有风险呢？
就算天天在家，也不见得就安全。
这个时代本就是动荡又不安的，哪那么多的岁月静好。
别说这个地方了，就是皇宫，现在不也是动荡中吗？
“我们之后会小心些。”苏元衍站了起来，挨在柳亦素身旁，“之前准备的男装，可以用上。”
乔策有些沉重地看着柳亦素，“这里有时候谈不上文明，到了月国，如果遇上危险，我可能会鞭长莫及。”
这次能那么快赶过来，除了他让城门的守卫时刻关注着这个方向驿站的信号，还有就是他不顾危险地策马在雪中赶来。
但是到了月国，那又是另外的国度，别说他了，就算殷驰国的皇亲国戚，人家也未必给足面子。
“我会注意的。你们也打算回凉州了吧。”
柳亦素看着官差们忙着收拾着。
乔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他也不能让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