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两根三根
自从他们和离后，他的青丝就已有了白发。
只是她视而不见而已。
柳亦素伸手抚摸着他的发，“你是不是很辛苦？”
苏元衍将额头抵着她的额，“没有你辛苦。亦素，我们是不是都可以放过自己。
我们是不是并没有那么十恶不赦，不能得到幸福。
你知道的，这世间除了你离开我，没有什么事会让我觉得难过和绝望。”
他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
身子虚压在柳亦素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湿润的气息刺激着她。
她的脖颈是她最敏感之处。
她想躲，而身后的手却搂得更紧，让她无处可躲。
听着身上跳得又快又有力的心跳声。
柳亦素被震得有些晕了。
不知何时，床幔落下。
里衣散落在地。
柳亦素的脑海是空白的，看着头上绚烂的图案，每次睁眼看都是不一样的图案。
晃动，晃动。
连油灯都没有灭。
双手插进胸前的头发，声音有些飘缈，“明日还要干正事，今晚不能”
还未等她说完，苏元衍就封住了她的唇。
轻柔、轻咬、用力
柳亦素很想说，来日方长，也不用一整夜都不歇。
她刚才还觉得这人瘦削，头上的白发更触发了她的怜爱之心。
也许是自己的怜爱之心，也许是被眼前的美色诱惑，又或是她身体的欲望。
就这么与他沉沦。
苏元衍时刻关注着柳亦素脸上的神情，取悦着他身下的人。
待见身下人的眼皮都有些打架了。
才放慢的动作。
最后一次，他埋在她的脖颈，轻咬着她，才将自己完全释放出来。
两人的皮肤没有空隙地贴在一起，身上还有薄汗。
苏元衍往身下看了一眼，收住了想要再一次的想法。
缓缓退出，但依然搂着柳亦素。
下床处理了自己身上的东西，随后赤着身子，将柳亦素从床上横抱起。
轻轻地放在浴桶，将她的头发挽起，避免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