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衍盯着那个殷驰国的姑娘。
眼神过于犀利，以致姑娘不敢直视，低下了头。
躺在腿上的柳亦素，不知梦到什么，抓着嘴边的手，咬了一口。
苏元衍垂眸看了一下，用食指摩挲着她的唇，像是在摩挲着一件上好的玉器。
右手拿出一袋子的银子，放在桌面上，单手解开袋子，掏出两锭银子。
“今日厢房的事，务必不要对外吐露半个字。
尤其是”他低头看了看。
对面三个姑娘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说只是带个姑娘来听风楼，就是姑娘玩她们，她们也不会说出去。
之前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喜欢来听风楼的女子，只是这种情况特别特别少。
来这里的女子，可不仅仅是非富即贵，更是两者都处在顶层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谁敢多说一句。
况且眼前的人对她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不就是跳了个舞吗？
连衣裳都没脱。
至于出了门，老鸨问起怎么说，她们早就应付过几十上百次了。
况且，只要客人给银子爽快，老鸨也不会说什么。
反正没有给听风楼惹来什么麻烦。
“你留下。”苏元衍看向那个殷驰国姑娘，“你们两个将这银子拿上。”
另外两个姑娘看向那一大锭的银子，双眼发亮。
虽然客人交给老鸨的银子，她们也能分到一点，但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而客人直接给的小费，则全部归个人所有。
所以，姑娘们才会千方百计讨客人欢心，就是想要多一些小费。
像眼前苏公子这般大方，还不折腾她们的客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两个姑娘千恩万谢，将银子直接当着苏元衍的面塞进胸前。
她们进来的时候就只穿了身上的衣裳，别说口袋袖子了，连肌肤都遮不住多少。
所以一般得了客人的小费，她们都会直接塞入胸口。
有些凉的银子触感，却让她们的胸口满满的。
两个姑娘离开厢房前还贴心地将门关上了。
关门前还有些羡慕地看向那个殷驰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