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衍探究地看向她，“哪里人士，叫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认真听起来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却莫名让姑娘感到威严感。
她不自觉做坐得更直，将外衣拉得更紧，“奴家凉州人士，公子可以唤奴家五娘，我是”
五娘轻咬着下唇，身子忍不住在颤栗。
苏元衍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缓过来。
也没有催促，直至五娘再次抬眸看着苏元衍，“我是被拐卖至月国的。”
说完，五娘没了刚才隐忍的神情，好像是坦然接受现状的松弛感。
也许是认命，也许是松弛。
总之，刚才那一瞬回忆的痛苦，被消散了无影无踪。
“带头的是那个大牛的人？”
五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苏元衍，而后点了点头。
“这里还有多少殷驰国过来的人？她们是不是都跟你这般被人绑架拐卖过来的？”
“具体有多少，奴家真得不清楚，因为有些可能没安排出来接客，负责其他业务。
我所知得有将近十个。
她们有一部分是跟我这样，绑架拐卖过来的。
有些是自己偷偷过来的。”
“自己过来的？”
五娘还第一次看见苏元衍脸上的情绪，他在蹙眉，不知是疑惑还是不快。
“嗯，自己来月国的女子，不少。”
“为什么？”
苏元衍是真得想不通，好好的姑娘，怎会还自己想办法到月国，做这种事。
五娘嗤笑了一声，有自嘲也有无尽的悲凉。
“公子，在这里，还能吃饱饭，即使遇到难缠的客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而且还能有银子旁身。这里的老鸨虽然也见钱眼开，但至少在她能力范围内，让姑娘们过得好些。”
“在这里，没有自由，而且还得自己赚银子赎身。
本是自由身的女子，何苦将自己卖到这里？”
也许在殷驰国过得没这里纸醉金迷，但是至少人是自由的。
也不用不停地伺候不同的男子。
他不是觉得这个身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