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耸耸肩:“可能他贱?或者我也贱。”
苏意尘一针见血:“贱的本质,是以不恰当的身份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翻译一下,就是你俩彼此的感情和当下身份错位了。要我说,他要么图你的人,要么图你的身子。当然了,这并不影响他结婚和另外爱别人。”
江早羽若有所思:“尘哥,我发现你最近居然能说出一些屎盆子镶金边的话来,跟你往常的说话风格不符啊。”
苏意尘:“被孟宴白逼的,他给我开了书单,心理学的、哲学的啥啥的,让我多看书,不然听不懂他说话。天杀的,我是造了什么孽!”
……
和苏意尘闲聊完后,她动身去了银行咨询了贷款的事。
她名下存款600多万,没有固定资产,加上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的估值,最多能贷1千多万。离资助亨顿博士团队,还有4千多万的缺口凑不齐。
资助亨顿博士团队不是一时兴起,除了孙妈的主要原因外,还有亨顿博士研发的新药很有市场价值。此外,宁怡连年减少资助金额,让亨顿博士颇有微词,也让她有机可乘。
只不过,如今她囊中羞涩,短时间内,她还得仰人鼻息,看秦晚洲脸色。
叹了口气,她又去到文化产业园区里自己的文物修复工作室。上次在会所见过秦晚洲的一帮私人好友后,其中有几个人真的委托她修古董。
她怕这些人只是跟风看热闹,开价不低,修复一件300万起,结果还是有人上门拿家藏的古瓷瓶来修。
本来准备慢慢修的,现在缺钱,得把日程提前了,趁着寒假赶进度。
园区里的文物修复娱乐体验馆已经建造完毕,正在装修中,看样子初具规模,还有一个多月就可以正式对外营业了。
一边修复古瓷瓶,她忙里偷闲,叫了个闪送,给秦晚洲送了束粉百合,地址大秦集团,卡片里手写了一个求和符号:【∑】。落款小白鸭。
他不是曾经说过,他很好哄的么。
好歹试试,又不掉块肉。
昏头昏脑地忙完一整天,拿起手机一看,依然悄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