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笑了笑:“您舍不得出钱?”
陆纯熹呵道:“你当我是什么冤大头?我有这4千万,买衣服买化妆品不好吗,非得花在你身上?我吃饱了撑的。”
“那您是几个意思呢?请明说。”江早羽道。
陆纯熹又哼了声:“晚洲头婚背着我们偷摸领证,总之离就离了,也就算了。这二婚对象,得是门当户对的。”
“你虽然生母是宁氏集团总裁,但这个女人名声太臭了,有搞垮前首富的前科,早就被长京豪门列入黑名单。而且,你养母养父只是个保姆和司机。最重要的,你还是个离异的。就算晚洲愿意,我也不会同意你进家门。”
“你愿意和晚洲这么耗着,我无所谓,反正浪费的不是我的青春。”
听着陆纯熹絮絮叨叨,江早羽心平气和地喝了口水:“多谢陆夫人提醒。陆夫人有这功夫,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老公,免得自己被偷家了。送客吧。”
说完,自己站了起来,径直去工作间继续修铜器去了。
凶保镖摸了摸鼻子,怂怂地说到:“夫人,请。”
陆纯熹看了他一眼,恨恨地说:“之前我找晚洲要了好几次,让他身边的保镖借给我逛街用,他不肯。这倒好,便宜这个狐狸精了。”
她抬腿走到门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为什么要我操心我老公?被偷家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