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
随后就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陆让的双手被绑在手身后,整个人侧躺在地上,鼻端还能隐隐闻到丝丝的血腥之味。
一人跌坐在了他身侧,传来一声低呼,是阮玉薇。
屋子“砰”地一声被关上,陆让侧耳听了片刻后,才慢慢坐了起来,他手臂用力,反绑着他的绳子应声而断。
他扯下眼罩,这才发现,这间空荡的木质房间,房间方正地就像一个盒子。
房间没有任何家什,就连灯笼都高高地嵌在墙壁上,房顶上一个巨大的诡异图腾,中间的那双眼就像活着一般死死地盯着这屋子里的一切。
陆让将阮玉薇扶了起来,摘下她的眼罩,“玉薇。”
他从怀里拿出那把还带着血的匕首,准备给阮玉薇松绑,一用力,匕首的刀刃就随着力道,刀身都收进了刀柄里!
嗯??
阮玉薇,“刚想跟你说这东西没用,难道你就没觉得你肚子上的伤不深吗?”
陆让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腹部,只有一个很浅的伤口。
他将匕首扔在一旁,也不给她松绑了,冷笑着看着她,“阮娘子长本事了,既然这般厉害,哪里还需要在下出手。”
阮玉薇假笑了两声,“李宣宁都送上了门,这不是想着机会难得……”
“上次在程家庄的时候,就觉得很是奇怪,前朝的禁术岂是一个太医就能操纵的。”
“万花楼每年的拐卖的那么多女子,都去了哪儿,是不是成为蛊术的牺牲品。”
“上次去吴州,李昭林为什么就这么准确无误地找到你了,在吴州他的动向,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有异常吗。”
陆让不知道阮玉薇的心里竟然装了这么多的事儿。
“玉薇,这些人你一个也沾染不起,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一定会查出来,你就应当安安稳稳地待在宅子里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阮玉薇看着陆让,旋即笑着将被绑的双手递到他的眼前,“还是先帮我解开吧。”
她的视线下垂落在手腕处的麻绳上,无名说此前她还尚有生机,现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