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盯着崔父看了几秒,崔父眉头紧锁,感到莫名其妙:“看什么?”
崔澜嗤笑一声,直接就走开了:“没什么。”
崔父气急败坏,拉着崔母指责:“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了!”
崔母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回去:“阿澜说什么了,你就在这急赤白脸的?还什么女儿家就不该抛头露面的,这么老古董的思想,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啊?”
“女皇陛下都登基十来年了,我女儿参加个诗会怎么了?”
如果是以前,崔母肯定不敢这么大声跟崔父说话,但近些年来,无论是女帝的成功使得女子的拔高,还是崔澜的优秀,都带给了崔母无限的底气。
崔母说完,拧着腰就走了,崔父的表情愈发阴沉了。
崔澜远远注视着这一幕,眼眸微眯。
次日,崔澜穿戴一新,也不坐轿子或马车,骑着一匹白马就往玉山去了。
红衣白马,端的是少年意气。
杨慧跟她前后脚到,两人说说笑笑到了诗会的现场。
诗会的布置很是雅致,本朝女帝当道,风气开阔,所以是男女混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