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耳边响起祁墨淮低沉轻笑：“我就喜欢听你这样。”
吻从她耳边落下，一串串落在她颈侧，刺激得蔡霜绫呜咽出声。
她向来敌不过他的温柔，哪怕知道他下了床就不是这样。
结束之后，她全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了。
“墨淮。”她低声叫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有资格喊他的名字，否则只能是冷冰冰的‘祁总’。
“怎么？”祁墨淮凑过来轻吻她发丝。
“我……”她张了张嘴，依然有些犹豫，她怀孕了，有了他的孩子。
没想到下一刻他先开口：“顾洪辰回来了。”
蔡霜绫身子一僵。
祁墨淮语气依然温柔，可她却听出其中寒意。
“我打算安排你去他身边，一步步获取他的信任，把他的事情汇报给我。”
指节分明的大手抬起，轻轻摸了摸蔡霜绫发顶：“你能做到的，你是我公司里最厉害的秘书，不会让我失望，对不对？”
说到最后语气里的温柔消失殆尽，甚至带了威胁。
刚才的温柔仿佛一场梦，蔡霜绫瞬间被丢进冰窟，一颗心冻得发疼。
“如果我不想去呢？”
她艰难起身，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和祁墨淮拉开距离之后，她终于看清他面无表情的脸，五官完美，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蔡霜绫，认清自己的身份。”
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让人发寒。
蔡霜绫垂下眸，心里堵得难受。
她怀了他的孩子，可对他来说她依然只是一个秘书，一个工具。
但她不能反抗。
妹妹的肾病还很重，需要一直住院，就算后期找到合适的肾源，换肾手术又是她不敢想的大笔巨款。
只有在祁墨淮身边听他的话，她才能保住妹妹的命。
“知道了，祁总。”语气平和，带了些隐藏的不快，蔡霜绫重新抬头，“只是做这些，对吗？”
祁墨淮衬衫已经穿好，在为自己打领带，动作麻利，金色袖扣一闪一闪，姿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