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爷子哭笑不得地说：“心酸什么，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况且你说没人关心你，只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看，你静下心，总能看到那几个在默默注视你的人。”
宫肃挑眉，盯着聂老爷子说：“要不是知道你和红姨没有来往，我可能都要怀疑你和她连同一起来了，想要来当说客。”
“我曾经见过宫红。”
宫肃意外的说：“什么时候？”
“二十多年前，宫红和霍荣昌在一起。”聂老爷子顿了顿，“不过只见过一两次，后来就听霍荣昌说她回了宫家，以后都不会再有来往。”
“再之后就是研究所，我们几家一起合作，到最后的结果也你知道了。”
在合作之前，聂老爷子和霍荣昌就打过交道。
后来的合作让两人关系更加紧密。
宫肃问：“那个时候她有没有怀孕？”
“显怀了。”聂老爷子是按照霍韶霆的年纪来算的，当时他们合作是为了沈棠溪的病。
沈棠溪都已经是婴幼儿，霍韶霆比她还大几岁，应该是早就出生了。
不对。
这么说起来的话，当时聂老爷子就不该见到宫红，因为那个时候宫家就已经把宫红带回了宫家，而宫红显怀，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霍韶霆。
会是谁？
聂老爷子拧了拧眉：“她还真的是有孕过。”
“所以孩子呢？”宫肃冷冷地问。
聂老爷子仔细想了想，疑惑地说：“这还真不好说，但她一直不承认你，估计也有自己的原因，或许，真的如她所言，你不是她的孩子。”
“孩子去哪了？”宫肃再次追问。
聂老爷子沉思了很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见她一面，将有些事情问清楚，你看，她能不能来京市一趟？”
“谁啊？”
沈棠溪走过来，突然接过话，盯着聂老爷子打量了很久：“外公，你想见谁？”
“宫红。”
她没听到两人之前的谈话，所以听到聂老爷子要见宫红，也有些意外：“外公，你认识红姨吗？怎么突然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