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静坐一旁,思考着后世治理中南岭的策略。
马师爷等人的分析,触及许多关键点,魏浩从中获得不少启发。
“各位,中南岭的问题,实质并非僚人叛乱,而是吐司官员的管理问题。”魏浩突然插话道。
中南岭的叛乱,一直未能根除,军队的介入只能暂时平息局势。
但实际上,问题并未从根本上得到解决,导致战乱不时爆发。
“陛下,确实,吐司与地方官员或有不足,但他们并非罪魁祸首。”兵部尚书道。
他误解了魏浩的意思,以为是在指责地方官员的不作为。
实际,中南岭的官员颇为尽职。
“你误解了朕的意图,朕是在询问,中南岭的官员是否能够自主决策?”魏浩追问。
那边的吐司,沿袭部落继承之制,犹如世家大族,由族人递相传位。
同样,官员亦由内部自行更替,朝廷不过在其上报的文书中稍作点缀,实质仍由内部掌控。
“那边地处偏远,且多为少数民族……”兵部尚书试图解释。
“少数民族自有其优待之策。然而,诸位是否清楚,正因为如此,那边才屡次发生叛乱?”魏浩皱眉,“正因为吐司与官员主导,而非百姓,诸位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吐司与官员,一律世袭,然而叛乱仍旧频发,难道不是他们的错?”
“这……”
“陛下的意思是,叛乱之源在于当地土司与官员?”马师爷沉声询问。
“不错当地吐司与官员世袭,势力深厚,为恶剥削百姓,逼得百姓揭竿而起。
然而,吐司与官员势力强大,当初夏国每次叛乱都出兵平乱,反而助长了他们的势力,以至于夏国朝廷治理始终未能除根,叛乱屡次发生。”
中南岭交通阻塞,据情报反馈,连报纸都无法发行。
地广人稀,山多林密。
“陛下,可有良策?”马一甲询问。
其实,关于当地官员与吐司的问题,他们也曾讨论。
只是,各地风俗不同,制度各异,距离过远,政令难以施行。
“改土归流!”魏浩提出建议。
“请陛下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