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金戈再起……这个天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嘴角浮现一抹笑,拎起随手舀来的一小盅初蒸烈酒,一饮而尽,只觉热火烧胸、气血翻涌,浑身似有无穷干劲。
只等半月后,待那婚宴到来时,烈酒与喜糖派送再度震动诸邦之时,也将成为新的收割财富利器。
届时,大秦必将凭借这股猛烈而醇厚的“火辣之香”,让所有外邦都甘心掏钱上门求着自己。
想到此处,恶夫不由朗声大笑。“太尉还没消息?”
嬴政端坐于大椅之上,眼神扫视群臣,见依旧没有恶夫的身影时,颇为烦闷的问了起来。
孟灿苦笑道:“大王,他已经从我这抽调了几千石粮食和几千坛酒了,还有钱七八天就拿走了几千两黄金啊,那可是黄金啊!!!”
说起这事,孟灿就有点心头滴血。
这小子说是去准备狠狠圈外族财富,这倒好,钱还没见到,先搭进去了不老少。
嬴政闻言,眉头微皱,指尖轻轻叩击着椅扶手。殿中气氛也随着这“几千两黄金”的数字略显沉重。
良久,他才开口:“孟灿,你可曾问过,他到底在鼓捣些什么?竟要如此多的钱粮?”
孟灿苦笑着拱手:“只说要酿造新式烈酒所需,还要扩充产能,一并在婚礼期间亮相。届时必定能从外邦使节、商贾手中狠狠敛财。他还嚷嚷着说什么‘先投入,后收割’,并保证婚礼结束后,必会让咱们的金库翻上一番。”
“不然我能给他?他可快去做梦吧!”
说到这里,他抚了抚心口,难掩那“肉疼”之感:“可是这货要的实在太多,这几天又不见人影,搞得我心惊胆颤,吃喝无趣。”
“大王!”蒙骜也上前两步,“老夫倒是相信太尉有此能耐。只不过,这阵子见他在城外作坊几乎昼夜不停地忙,连府里都少回,就怕累出毛病。不然老臣去探探?”
此言一出,殿内重臣心头破口大骂,傻子都知道这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去偷尝一下恶夫的烈酒吗?
嬴政闻言,嘴角浮现一丝复杂的笑意:“这家伙,倒真是拼了命似的。”他抬眼看向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