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急道,“王妃娘娘莫要误会,孟家绝对不敢冒犯您!”
贺芳亭笑问,“给本宫添堵的人很多,都去哪儿了,先生知道么?”
孟佑辰抬手擦汗,“知道!”
还能去哪儿,死的死,伤的伤,落魄的落魄。
贺芳亭又是一笑,“还有何顾虑?”
孟佑辰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坚定地道,“再无顾虑,孟家愿为王爷、王妃效犬马之劳!”
再有顾虑,那就不是顾虑,而是得罪了贺王妃。
眼下她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又有玄羽军、贺家军,得罪不起。
也会让王爷反感孟家,那不是他们想要的。
贺芳亭眉眼含笑,“这将是你们最正确的选择,本宫与王爷不会亏待有功之臣!”
孟家似乎以为,镇北王府十分需要孟家投诚。
实际上这是一种错觉。
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五柳关,自然有好处。
但事情都有两面,若是硬打下来,好处也很大。
所以,孟家无条件投诚便罢,若提条件,那还是亮兵刃真刀真枪打上一场为妙。
兄长交待的两件事,孟佑辰没办成第二件,好在办成了第一件,拿着邵沉锋与贺芳亭的回信,又回五柳关了。
还带着贺芳亭的回礼。
自古以来,香艳之事最易引人关注。
孟家虽然送女未遂,但始终涉及年轻女子与王爷,勉强跟香艳二字沾上边,因此逐渐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