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躺倒在榻上,容佩坐在脚踏上为如懿按腿。
容佩:“皇上今天点这出《墙头马上》是什么意思?奴婢本以为是想当着凌云彻的面同娘娘演戏,没成想皇上就这么走了。”
如懿闭眼不答,脑海里都是曾经与弘历的点点滴滴,脸上划过一滴泪。
第二日,弘历与如懿用早膳,弘历吃完便漱口擦了手。
弘历淡淡道:“皇贵妃,有件事朕得告诉你,你宫里有人手脚不大干净,得仔细查查。”
如懿心有预料,哑声道:“皇上指的是谁啊?”
弘历随口道:“凌云彻盗走了景仁宫中朕的一件至宝,王钦,即日起,打发小凌子去洒扫处,做最低等的洒扫太监。”
王钦:“嗻。”
弘历瞥了如懿一眼,问道:“这么镇定,不向朕求情啊?”
如懿斜眼看了一眼弘历,哑声道:“臣妾求情有用吗?皇上调走凌云彻,是觉得这场戏演的无趣了吗?”
弘历嗤笑道:“确实无趣,不过朕见你这几日差点憋死了,倒是挺有趣的。朕这么做不过是好意,怕你再憋死了罢了。”
弘历虽然放下了,但也不会留着凌云彻在景仁宫里,虽然凌云彻如今也做不了什么,但也不能养虎为患。
如懿见了太监都爱行礼,保不齐又跟凌云彻搅和上了。弘历没必要给自己戴绿帽子。
如懿呆坐着,哑声道:“臣妾多谢皇上的好意。”
弘历起身离开了。
如懿待弘历走后,却突然生气起来,撇着嘴抓起筷子,重重甩在瓷盘上,力道把瓷盘打的七零八碎。
容佩一脸茫然,不知道如懿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生起气了?容佩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共情弘历了。
洒扫处
大雨滂沱。凌云彻披着一身蓑衣,认命的捡起地上的扫把。
本来以为当小太监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当了几天掌事太监就被贬成最低等的洒扫太监,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因为璟琴的警告,进忠也不敢来落井下石了,洒扫处无人搭理刚来的凌云彻,别人听说他从景仁宫出来的,都退避三舍,生怕凌云彻找他们借钱。
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