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理,为什么非得要亲自见我们大当家,我们大当家不爱见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唉……算了,不和你啰嗦了,你赶快告诉我郝爷被关在何处,我立马回去禀报二当家。”老牧民语气也软了下来。
郝家随从已经认命,耷拉着脸道:“郝爷被关在宁县司牧监后院,他们要在明日将人送到凉州府地牢。告诉你们二当家,最好今晚上就动手,否则转移了地方,咱们就再难救人……”
老牧民一听,连连点头,“我明白了,那司牧监不就是养马的地方,咋还敢抓郝爷,凉州府不都客气着嘛……”
“具体原因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让你们二当家多带些人,多带点好手!咱们救了人马上离开凉州城……”郝家随从不断眨眼,加重语气强调多带点人来。
老牧民没听出随从的意思,拍着胸口不屑道:“我们青河帮哪个不是好手,就那养马的地方,我老撒都敢闯!”
“我在宁县西城口等你们,记住多带些人来,如果你们大当家还在山上,告诉他,两个月前的事被官府的人知道了,叫他……”
郝家随从还未说完,见一道身影从铺子出来,他被吓得浑身一颤,立刻收住了声,不敢再多说。
“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没听说过……”老牧民一脸纳闷地打量着随从,“你怎么还抖起来了,那帮养马的真有这么厉害?把你吓成这副怂样……“
“我……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快走吧。”郝家随从只觉后背凉意掺人,开口就赶嘴碎的老牧民离开。
老牧民见郝家随从这副吓破胆的模样,以为他是害怕司牧监的人,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牵起马就往回走。
很快,有两个差役从铺子内冲出来,将郝家随从捂住嘴,架着往后拖,他只能期盼青河帮的人能发现异常,多带点弟兄来司牧监救他们。
平常郝爷联系青河帮,都是直接铺子里留口信,青河帮的人每隔三日都会来凉州城采买,顺道来一趟铺子。遇到事情紧急时,就找常驻东城坊的青河帮探子转达。
上回伏河县的事,青河帮二当家办事惹得郝爷不满,他才找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