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鬼被宁雪摁在地上咳完之后痛苦的说道:“我说两位姑娘，你们看在我即将病死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我也是被逼无奈。”
她们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全都招了，既然已经承认他做的事，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
宁雪打了一下他的头，“只要你肯如实招来，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说着，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赵锦意，发现她正盯着桌子上的某个东西出神。
收回视线，宁雪手上的力气又加重几分，疼的徐老鬼忍不住连声痛呼。
“你说吧，不管你问什么，我肯定如实回答你们。”他最终还是扛不过宁雪手上的力气，自暴自弃的说道。
宁雪见赵锦意完全没注意这边，反正她也知道这次来的目的，“我问你，霜月和周公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徐老鬼并没有立刻回答宁雪，而是转着眼睛，指不定在想怎么敷衍过去。
看穿他的心思，宁雪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怒斥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的话音刚落，赵锦意就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这里有其他人来过。”赵锦意不是在询问他，而是肯定的说道。
徐老鬼本来还想随便敷衍两句，反正她们也不知情，哪知道她们二人如此精明。
“他们两个先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后来又因为在台上毒发，又没能及时得到医治。”
赵锦意就说世上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死掉。
“是谁让你编造这个谎言？”她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刀刃瞬间划破徐老鬼的脖子，血珠渗出来。
感觉到刺痛徐老鬼以为自己的脑袋要掉了，紧闭着眼睛片刻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立刻睁开眼，惊魂未定的瞪着赵锦意。
“不是说我如实告知你们，你们就不动手吗？”他喘着粗气生气的吼道。
宁雪觉得他实在太烦人，“闭嘴，你现在的命在我们手里，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谁让你说谎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赵锦意压根没管徐老鬼，再一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