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她的来硬的,也不怕她的威胁,但唯独……对她渴望需要没有抵抗力。
僵持了一阵,他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好,我陪你,想听什么故事?”
夏凝勾了勾唇,满意地闭上眼睛:“什么都好,只要是哥哥讲的。”
她还是分得很清楚,对他一口一个‘哥哥’,可辞遇却也对她无可奈何。
他爱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她难过?
那一晚,他讲了很多故事,夏凝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故事也都听得磕磕绊绊的,但只要他不再继续说故事,她就会猛地醒过来,慌乱地看向他,那模样仿佛是害怕他跑了。
辞遇无奈,只能不断地给她说,一直到将自己的喉咙都念得有些沙哑刺痛。
其实,辞遇知道。
她抓着他,不让他离开,并不是真的想听故事,而是为了不让他离开去找傅时墨的茬。
辞遇轻轻捋过她额前的乱发,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脸上的汗,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阿凝,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只是……
他拿她没有办法,嘴上说得再凶,心里终究还是心软的。
好在,这一次夏凝虽然温度烧得高,但退烧也很快,第二天中午温度就恢复到了376,虽然还有一点低烧,但整个人状态好了不少。
辞遇怕她晚上复发,所以一天都没有出门,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她,大部分时候就盯着她的睡颜,还有的时候,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处理一点公务。
“多吃一点,不要挑食。”
辞遇看着夏凝挑到外面的菜叶子:“你以前也不挑食的,怎么生个病还挑食了?”
夏凝噘着嘴,趴在桌子上:“我今天就是不想吃叶子菜……”
说着,她拉了拉辞遇的袖子:“哥哥,我想吃冰淇淋。”
“胡闹!你发烧了,怎么可以吃冰淇淋。”
她不开心地撇着嘴,过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吃冰糖葫芦可以么?”
辞遇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吩咐人去买冰糖葫芦,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好,就一次,你要是再敢故意把自己淋病,我绝对把你关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