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诣的确很不适,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晚今天一早起来参加葬礼,而后又折腾了一天,也有些疲惫。
她靠坐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打哈欠。
江晚瞥了眼诊疗单,唐诣要打四瓶药,怕是要三四个小时。
她才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更不可能为了唐诣舍弃自己的睡眠。
她当即去请了个护工照顾唐诣,自己则潇洒的回酒店睡觉。
……
唐诣睡醒时已经退烧了。
他微微眯着眼,下意识唤道:“江江。”
他的嗓子沙哑极了,说话声音都有些含糊。
立即有一根吸管搭在他的唇边。
唐诣有些惊喜,含 住吸管喝了两口水。
水温温热热,还略有些甜。
他垂眸瞧见了拿杯子的手……很粗糙,绝对不可能是江晚。
顺着手腕往上瞧,是跟了他多年的司机萧北。
嘴里的水瞬间就没味儿了。
“老板,好点儿了吗?”萧北干笑着问唐诣。
唐诣抬手示意他把水杯拿走,坐起来问:“她呢?”
“夫人她……陪了您一会儿就请了个护工,她先回去了。”萧北迟疑片刻,又补充一句,“我看夫人的样子好像是特别累,估计是被下午的事儿吓着了吧?”
夫人有没有被吓着他不知道,但他深切的知道,老板现在的心情必然很不好。
唐诣微微一怔,旋即点了下头:“嗯,挺好。”
他抬头瞥了眼还剩一小半的药,靠到枕头上沉默不语。
萧北觑着他的脸色,轻声提醒:“老板,大夫说,让您再打两天针。”
“不用了,”唐诣说,“明天回南城。”
“老板?”
唐诣略一沉吟,便说:“订下午三点左右的机票。”
萧北心知拗不过他,只得点头:“好。”
……
翌日,下午两点半。
江晚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顺手拿出平板电脑,连上飞机的wifi就准备工作。
她刻意没有和江父一起坐,只为了安静工作。
身边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