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费劲巴力的做了一通日常普法小课堂,这才暂时打消了江父的暴躁念头。
“爸,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江晚最后安抚了一句。
江父冷哼:“对对对,你心里装了个圆周率,数忒多。”
江晚:“……?”
她一时间竟没想到这话该如何破解。
江晚念叨着尊老爱幼,转头去了后院。
后院的马厩里,小白像个大爷似的享受着刷毛服务。
瞧见江晚,它打了个响鼻,直接越过围栏跑了出来,凑到江晚身边用湿漉漉的马鼻子蹭她。
“好好好……乖孩子,别闹……”
江晚笑着抱了抱它,随手拿了两块方糖喂给它吃。
小白围着江晚打转,还低下头蹭她的腰,似乎想让她骑上自己溜两圈。
小白来了江家之后,日子是真的好起来了,身上连马鞍都不戴,平时被佣人牵着都是用柔 软的长毛巾。
它现在活像是个被宠坏的娇小姐,时不时就去尝一口院子里造价不菲的花草。
江晚揉着它被养得油光水滑的皮毛,暂时把烦心事抛在脑后。
与人相处太累了,她也只有和动物相处时,才能有这般轻松自在。
“准备辆车,明天我带小白去郊区玩一玩。”
她对专门聘请来照顾小白的驯马师说,“它在家里闷了这么久,应该会想去转转的。”
“好的。”
江晚轻抚着小白的脖子,眼中情绪不明,似是在想什么要紧事。
……
唐安最近几天丧气得很。
自杀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她更加不敢出门,只能借着养伤做借口躲在家里。
而且,因为父亲不让她去找白婉莹对峙的事,她有一次单方面宣布了和他的冷战。
原本因为自杀缓和的父女关系一夜回到原点。
唯一让她开心一丁点儿的消息就是江晚在京城差点儿被人捅死……只是一点点,因为江晚竟然命那么大,连 根头发都没掉。
她懒散的躺在床上,烦得要命。
就在她最烦的时候,唐夫人端着一盏银耳燕窝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