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绾绾小时候每一次诬赖苏子衿,只要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最后苏子衿所有的努力都会化成无用功。
苏绾绾生怕秦淮刚刚还站在她这边,如今听完苏子衿的话会动摇,立刻仓皇又无助地继续装可怜道:
“姐姐,妹妹从未说过一句是姐姐害了妹妹,也从来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可姐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苦苦相逼呢?难道一定要姐姐死了不成?”
“你若真舍得去死,最后证明你是清白的,我苏子衿赔上一条命便是。”苏子衿淡淡地看了苏绾绾一眼,道:“但你真的舍得去死吗?你舍得摆在你眼前的侯府的富贵吗?是!你从未说过凶手是我,你句句都指我是凶手,总之除了我没有谁有理由要害你!苏绾绾,你以为这侯夫人是什么好坐的位置,今日若是你真想做这侯夫人的位置,我苏子衿自请下堂离去,洗手把这正妻的位置让给你便是!”
秦楚楚立刻惊呼:
“使不得啊,子衿!”
刚才苏绾绾寻死觅活,秦楚楚觉得苏绾绾或许更加情真意切。
如今苏子衿有理有据,秦楚楚又觉得苏子衿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苏子衿说的好像一点错都没有。
苏绾绾其实根本不是自己想要以死明志,而是用死亡来威胁旁人相信她。
顿时间,秦楚楚和其他人又将目光投向今日最大的既得利益者苏绾绾身上。
“姐姐!”苏绾绾有些惊慌失措,立刻就道:“绾绾知道,自从绾绾入门的这些天,侯爷一直没有进过姐姐的房间,所以姐姐才会嫉妒妹妹,妹妹知错了,妹妹这就去劝劝侯爷,还请姐姐放过妹妹……”
说来说去,苏绾绾也拿不出什么实际性的证明。
这样的场面,谁也不是傻子,胡搅蛮缠是没用的,还得拿出实际证据。
下一秒,苏子衿便从荷包中掏出几张单子,轻飘飘道:
“绾姨娘曾去过及生路的药堂,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这是绾姨娘开的药方,上面还有绾姨娘的手印,还请各位看看这张方子的真假。”
在座一个四个大夫,没有人不认识药方。
“这是侯爷方才命人将我禁足的时候,我路过绾姨娘的院子,命人在绾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