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杳眉心皱了一下，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没等她阻拦，楚倾已经接着说了。
“我私下去调查过你的那位丈夫，他并不是什么生意人。甚至他只是一个刚到京都没多久的黑户。就在两周前，他和你的孩子一起失踪了，下落不明。我查不到他们的出境记录。”
他每说一句话，叶杳的脸色就苍白了一瞬，到最后，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血色。
她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就连那些掩饰的话语也说不出口了。
楚倾将她的神情变化看在眼底，越发确定自己的一些猜测，眼神沉了许多。
“叶小姐，你很紧张？”
叶杳咽了口唾沫，随后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楚律师，你来找我，就是想问这些吗？但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说明缘由。”
她桌下的手紧紧攥着衣摆，极力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
楚倾点了点头，“你的确没有义务跟我说这些。你不想回答，我也可以接受。不过我还希希望叶小姐听我将一个故事。”
叶杳心头的不安继续扩大，她隐约觉得楚倾知道的东西或许远远比他了解的多。
“我可以不听吗？”
她甚至想直接离开了。
楚倾眼神一直未从她的脸上移开，“为什么呢，叶小姐，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而已，你用不着害怕。”
“我没有害怕。”叶杳下意识否定。
“那就请你听一听，好吗？”
楚倾的口吻始终温和有礼，让叶杳挑不出任何问题。
她紧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你说吧。”
只是一个故事而已，没有什么的。
叶杳在心里安慰自己，可在听到楚倾开口的第一句话时，再度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