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啊,这都多少天,还搁病榻上躺着呢
程俊暗暗咂舌,此刻也看出赵士达为什么迟迟不回去的用意。
他躺在太医署,张行成顶多难为他一个。
若是他回去,张行成将会难为他一家。
赵士达肯定是权衡利弊了以后,才选择留在太医署。
程俊想了想,没有去打搅张行成的公干。
离开太医署,程俊走出皇城,翻身上马,没有直接回往怀德坊,而是决定先去一趟长安县衙。
枪有了,惊堂木也得有它们加起来,才能事半功倍。
很快,程俊拎着两个药包,穿着官服,骑马来到了长安县衙之外。
还不等他下马,便听到府衙门口处有人亲切的跟他打招呼:
“程御史,好久不见!”
程俊翻身下马,闻声望去,看到一名穿着衙役班头服饰的青年走了过来,看清对方面貌之后,惊讶道:“是你?”
走来的衙役班头,正是大理寺问事步敢当的弟弟,在长安县衙当差的步敢作。
程俊指了指对方身上的行头,笑着问道:“什么时候换了这身行头?”
步敢作咧嘴道:“自上次程御史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杨明府便提拔我为了衙役班头。”
程俊打量着他,颔首道:“穿这身衣服精神多了。”
步敢当抱拳感激道:“都是托程御史的洪福!”
他看得出来,自己能穿上这身衣服,不是因为自己那位在大理寺当问事的哥哥。
而是因为程俊。
长安令杨纂是看在程俊的面子上,才提拔的他。
程俊一笑,问道:“杨明府在吗?”
步敢作应声道:“在,杨明府这会在衙署看公文,需要我禀报吗?”
程俊摆手道:“不用你麻烦跑一趟,我自己来。”
自己来步敢作有些疑惑他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便看到程俊走到了鸣冤鼓跟前,拿起鼓槌,咚咚的敲了几下。
“”
步敢作登时呆立当场,还能这样?
就在此时,一名衙役朝这边走来,看到步敢作,叫道:“步班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