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嫦儿也好奇,陈名是知府家的公子,怎么都算个体面人。
即便跟朋友有了嫌隙,也多是不了了之,不会到割席这一步。
再则,他能接触到的层面也不应该会出现割席的事。
这么想着,林嫦儿眼中,便燃起了熊熊八卦之光。
不单是她,陈昭也好奇的紧,他这个堂兄从前可算不上什么聪明人。
日常有人因为他的身份来攀附,偏他自己不觉得,还以为是自己有人格魅力。
傻乎乎的被人骗。
但是很少有脾气。
陈昭好奇死了,凑到陈名面前问:“谁呀?我认识吗?”
陈名“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知道的太多会短命。”
陈昭揉揉脑袋,别过脸,用屁股对着堂兄。
陈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是好奇的紧,训完陈昭,又问:“谁啊,遮遮掩掩的,直说来便是。”
小厮呵呵笑,突然挠头,“其实,小人也不记得那人叫什么了,只记得姓韩,是个童生,早一阵子,时常跟着公子进进出出。
“后来似乎是被牵扯进一桩大案子里,被取消了院试资格。
“之后这人,还蹭来投奔公子,公子好心介绍他去底下的县衙做抄书的工作,此人非但不领情,还在背后中伤公子是势力小人。”
陈名张了张嘴,一拍脑袋,“想起来了,韩,韩什么来着?”
又摇头,朝林嫦儿解释说:“记不清叫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号人,就一蠢货。
“我呢也不是因为这人在背后嘴我几句,就跟他割席了。
“主要是,嫦儿妹妹你知道吗?这家伙他就不是个东西。
“他原先啊,靠着同乡的一个秀才的资助,才得以进行学业,那秀才呢,极为看重他,还想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两家都说好了,只等下聘过小定了。结果你知道最后咋样了吗?”
林嫦儿:“……”这故事我熟啊!
只是那玩意儿叫啥来着,韩?
记不清了,反正不重要,所以也懒得记。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陈昭莫名兴奋起来,“这事,我听我娘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