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他开门见山,“陈公子有心事?”
陈名呵呵笑了笑,有些难为情说:“就是想起来,嫦儿妹妹跟那谁好像也是相熟,不知他同妹妹之间除了上回在四海酒楼之外,是否还有过别的嫌隙?”
那回,韩谁谁嫦儿妹妹家里的小孩炸粪坑溅了一身的屎。
连着被书院里的学子嘲笑了好多日,他脑子一热去给他讨公道,也迫于白衣侯府的压迫顺势低头。
之后嫦儿妹妹虽然起初抗拒过跟他接触,但后来去赶海,一起做生意,并没有再提过那日的龃龉。
照理说嫦儿妹妹不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但看的出来,她今日插手,就是奔韩谁谁去的。
这不合理,除非他们有更大的,无法转圜的恩怨。
林嫦儿笑了笑,也不瞒他,“那人是我同乡,叫韩越,他那个姘头闺名林自溪,我叫林嫦儿,我爹是个秀才,半年前同我母亲一起意外身亡……”
缓了缓,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名,“陈公子能听明白吗?”
陈名:“……”
陈名惊了,目瞪口呆,这是吃瓜吃到苦主头上了。
嫦儿妹妹就是韩越那狗东西抛弃,被本家迫害的孤女。
这就难怪了!
陈名一副后悔极了后知后觉的模样,同林嫦儿道:“嫦儿妹妹放心,愚兄一定好好打点,要那韩越重判。”
林嫦儿还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这只是寻常如吃饭的一件事,“有劳陈公子。”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报仇什么,哪有搞钱重要,腰杆子直了,日子过好了,不比每天活在仇恨里强么?
况且,盈亏盈亏,她强了,那些害过她的人不就变相弱了吗?
所以,只要她足够强,踩死那些小蚂蚁还不是抬抬脚的事?
所以,仇不是不报,但不能当做事业来报。
陈名是真的不抠搜,酒楼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最后被林嫦儿退了三分之二。
竟然还有五菜一汤。
陈名极为遗憾,“嫦儿妹妹这般,愚兄他日再去临水村,都不敢动筷了。”
林嫦儿哈哈笑,“好意心领,但陈公子的银子也是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铺张属实不必要。
“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