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说我不掺和蒲桃锦生意,是不是有些太干净了,陛下能放心吗?”
此言一出,司马相如真是交底了。
在外替陛下管着如此大的舰队,还是儿善于的放牧人,司马相如别的都不怕,最怕的是猜忌。
所以,他有此一问,蒲桃锦生意他也确实想做,在他看来,蒲桃锦生意既是聚宝盆,又是护身符,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
最重要的是,也是要传递给陛下一个信号,
微臣这么大的家业还在中原,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
金日磾也是人精,天生的政治家,如何听不出司马相如的隐忧,金日磾能年少居高位,倚仗的就是皇恩垂青,是陛下身边最近的人,
司马相如远离政治中枢太久,突然回京,来寻金日磾,就是瞅准了这个,也是想着,自己的想法能通过金日磾的嘴,传到陛下的耳中。
“哈哈哈哈,”金日磾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直流眼泪,司马相如一愣,有些不开心道,
“翁叔,我与你说正事呢,何故突然发笑,你不愿多言,我们不说就是。”
金日磾拉住司马相如的手,笑声还没停,实在是一时停不下来,司马相如直翻白眼,一脸不快,等到金日磾笑声渐止,
“笑够了?”
“对不住,对不住,叔,我这实在是”
“你到底是因何事发笑?”
金日磾语重心长道,
“叔啊,我是笑你整日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