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晴柔只得实话实说,“那些钱,我散了一半给下面的人,到我手里的大概有一千两。”
秦平安挑眉:“那她手里没钱了,但是,我留她还有用。”
所以今日才带她来?魏晴柔心里一缩,原来秦平安是在利用酒萤。
那当初豪掷万金与人争抢,居然不是真喜欢?
魏晴柔瞬间惊讶,开始猜测秦平安这样做的目的。
可她左想右想,也不得其法,脑子里晕成了一团浆糊。
毕竟她是魏夫人培养的速成名媛,又不是真正的世家贵女,对京都弯弯绕绕的复杂关系,真的不了解。
秦平安敲了敲她的头,“别想了,快来伺候爷安寝。”
魏晴柔脸上挂起甜甜笑容,配合着依偎了过去。
说实话,秦平安愿意给她讲这些事,她是领情的,这已经是他示好的举动了。
若是他就做个什么不说的锯嘴葫芦,全让她猜,那她会更艰辛。
夜里,秦平安咬着她的圆润肩头,“你不是攒钱想做生意吗,爷给你铺子和本钱,如何。”
魏晴柔眼眸发亮,亲亲热热拥了过去。
“此话当真?”
“嗯,乖点,快点。”
真金白银最动人,魏晴柔从来不能免俗,扬起红唇送了过去。
什么白月光与朱砂痣的把戏,魏晴柔顶多伤神一会儿。
但赚银子这事,她才是一辈子感兴趣。
第二日一早,秋喜便将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魏晴柔。
“昨日,酒萤又使银子打听了二爷的行踪,早早等着截胡。二爷原本是不耐烦的,但酒萤不知道说了什么,二爷就将她带回了主院。”
秋喜有点忐忑,“想来,二爷还是不在意她,总之定然是越不过您去。”
周围几个丫鬟都有些战战兢兢,她们从小浸淫在内宅,知道后宅的斗争从来不会停。
争权争名争利争宠,都各有所图,哪里会消停。
她们既是担心魏晴柔与秦平安伤感情,也怕受了殃及,被迁怒。
魏晴柔摆了摆手,“不必在意她,你们往后也离她远点。”
既然秦平安对酒萤有安排,那她就不冷不热远着,不能耽误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