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哦,原因呢。”
“杀兽人就一定要有原因?”权戈淡淡反问。
“不然呢,费力不讨好,除非你是心理变态,这就另当别论了。”
权戈紧绷的唇线一松,他看着空旷的街道,眼前一下子闪过几年前的画面,“为了彻底改变,为了自救,为了消除一切罪恶。”
几年前,赫尔城还不叫这个名字。
它叫流放区,居住在里面的要么是一些贫穷的、不被兽国庇护的兽人,要么是犯了某些罪,被兽国流放的人。
这里没有秩序,只有罪恶、混乱。
那时的流放区几乎没有穷人的活路,有权势的兽人被流放此处,依旧能成为统治一界的王。
为了改变这个局面,为了清扫罪恶。
权戈联合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兽人整治流放区,将这里彻底掌控在手里。
尽管他出发点是好的,但由于过于血腥暴力,幸存者都对他感到恐惧,即使权戈从没对他们下手。
太强大,有时候也会引发忌惮。
洛鸢听着淡声陈述着,不禁看向他。
这一刻,他好像从权戈的背影看到了深深的孤独与疲惫。
他是一把厚厚的盾,明明默默在为平民遮风挡雨,尽量维持秩序令他们存活,却不被支持、不被理解、不被尊敬。
洛鸢对他逐渐改观。
他要说什么,那边权戈已不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抬步离开。
他只好抿住唇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