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康憨笑着说道:“规矩还是不能乱。”
庄岩接话道:“行,私下里咱们还像以前那样称呼,有人在就按官场的来。”
“成!” 田伟康咧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到了餐点,两人就近在市政府旁边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个包厢,田伟康感叹道:“真不敢想啊,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庄岩兄弟你都已经是市长了,老哥我自愧不如啊。”
庄岩笑着宽慰道:“你如今不也是县局局长了嘛,这也相当了不起啦!好多人忙忙碌碌一生,都不一定能成局长,再说了,你还年轻,往后有的是上升的机会呢。”
田伟康摆摆手道:“我哪能跟庄岩老弟你比呢,咱就跟那些混得不如咱的比,心里还能平衡点,往后啊,老哥可就指望你多提携了。”
俩人随意的聊了几句后,饭菜就上桌了,庄岩笑道:“先来走一个,前些日子你高升了,本想着去给你道个喜的,不巧的是那会儿正在香江搞农业改革。实在抽不出身回来,现在补上,田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田伟康笑容满面地回应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有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
说罢,两人一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田伟康又给庄岩续上酒,接着给自己满上,眼睛盯着庄岩,嘴唇微微颤动,一副想说又不太敢说的样子。
庄岩瞧出他的异样,笑道:“怎么了这是?有事儿你尽管说,不要支支吾吾的。”
闻言,田伟康这才开口道:“跟你说个事儿,你八成还不知道于成和的事儿吧?”
庄岩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尽管于成和早就和高晴离了婚,可听到这个名字,庄岩还是不自觉地就联想到高晴,他迅速追问道:“他咋了?出什么事了吗?”
田伟康沉默片刻后,说道:“他死了,在监狱里让犯人给捅死了。”
“什么?” 庄岩听到田伟康的这句话,满脸惊愕,“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啥事?”
尽管于成和过去做过对不起高晴的事儿,可他好歹是于月月的父亲,而且庄岩和他称兄道弟了这么久,乍一听这消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