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与冰凉的手套紧密贴合,凉意透骨,仿佛两者之间有着某种难以割舍的联系。
秦肆的手劲极大,每次握住她的手腕,都像是要拧断般。
江稚月唤了他一声,秦肆仿佛没听见,那双沉敛的眸子冷冷眯起,紧紧地盯在她脸上。
江稚月一见秦肆这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之间曾有过误会,在某个夜晚,秦肆鬼迷心窍,渴望亲近她时,便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即便他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她已然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不过每当他们逾越想做些什么时,总会觉得是她这张脸蛋的原因,江稚月的着装,算得上是第一次在秦肆眼中某种意义上的精心打扮。
相比酒会上那件黑色低调不显眼的礼服,白色更适合她,裙摆间飘来淡淡的栀子花香。
早在她和顾夫人一同入场时,几乎场中的所有年轻男性都被她吸引。
秦肆自小在名利场中长大,深知这意味着什么。
她脖子上的丝巾,更似一种无声的信息。
旁边的公子哥交头接耳,秦肆只能冷眼看着,周遭的宾客越聚越多,人声鼎沸,他的视线最终穿过了她离开的方向。
“你不该来这。”秦肆突然说道。
江稚月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礼物盒,盒子很大,几乎将她的整个填满。
她一直将庞大的盒子抵在二人中间,以免男人进一步靠近,她抬头看着他,秦肆低垂着眼,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