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勤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喃喃的说:“第二天早晨我发现,我带的钱也是一个纸儿没剩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几个破钱儿没剩你还说吶?我告诉你吧,钱能够解决的事根本就不是事,你惹大祸了,你要是不提钱,我都不想告诉你的。”简怀隼嘬了嘬牙花,不断摇头晃脑,惋惜哀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我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令我不得开心颜呢?”
胡勤意识到可能有事,就茫然不知所措问道:“我那天喝的太多了,全都断片儿了,几乎不省人事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真的是酒助怂人胆,酒惹狗性发啊!”简怀隼再一次看看四周没人,凑近胡勤低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省人事了,断片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唉!本来不想提起你伤风败俗,低级下流的破事的,既然你问,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那天你酒助怂人胆,借着酒劲,看着人家好,不让人家离开,把人家大干了一夜,人家都住院了,毛病不小。看在兄弟份上,我本来计划偷偷的、悄悄的帮你解决了就算了,兄弟一场,花点钱无所谓,但是现在看来我无能为力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唉!只是如果这个事情胡乱传出去,你胡勤我的最亲老弟还怎么在太公村立足?杨书记又这样的嫉恶如仇,老书记也会恨之入骨,你连上班吃饭的地方都肯定没有了,想想真的替你后怕后怕的……”
“好汉做事好汉当,她们就是干那个的吧?我又没有犯法?”胡勤嘴虽硬,但是心里却是没底。
“还当英雄充好汉?铁嘴钢牙比不过你的嘴。”简怀隼鄙视一眼胡勤,冷冷的说:“你自己说说你算不算卖淫嫖娼?你自己说说你强行的干,算不算违背妇女意愿,算不算强奸?你自己说说你不管不顾肆意妄为,给人家鼓捣出来了毛病,算不算罪恶滔天?你要是这样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