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凯说:“最重要的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找人通融也找不到门。”
牛金利说:“子林,你把那个人的名字和电话给我看一下,我再让人查一下。”
刘新志说:“这么看来,我们议几个方案也没用!”
刘宏凯说:“就是没用,这个方案还是要拿出来的。不然子林跟他们谈的时候就没有目标了。”
这两次探讨卖矿的时候,子林都是说话最少的,刘宏凯知道子林心里极其不舒服,这就像一个婴儿刚拿到自己喜欢的玩具,就被别人抢走了,他能不大哭吗?
此时,该是他这位师傅开导学生的时候了,他说:“子林,我们都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其实大家心里都不舒服,你给我们股份了,这也关系到我们的利益,我们都不舒服。在这个领域里老牛最有发言权,他什么事没见过?老牛跟人家械斗的时候,最多一次都带了三百多小弟,双方住进医院的人都在一百多人,有人都被砍掉了手臂,那样的事情他都不怕,他却怕了这次的事,这就说明这次的事太难办了,说难办是客气了,是根本被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几天我也在反复考虑这件事,对方无论是谁,还都算是客气的了,如果像老牛说的那样,人家不露声色的给你制造一些不可逆转的麻烦,这个矿不也就成了人家的。所以说我们遇到的这个人还算是好的了。”
牛金利说:“刘总说的对,他们要想暗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中的圈套,这一行里的黑手段我太明白了,就给你制造一起矿难,塌方打死几个工人,你就完了。”
子林说:“道理我都懂,可这心里就是不得劲。我真想跟我爷爷一起去拼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