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静落,寒霜压枝。
天空一轮上弦月,冷寂的月光照在白茫一片的雪地上,寒意凌洌。
屋子里只一盏烛台,发出些微光。
门从外面被推开,那人钻进来后,反手将门边上,从里面落了锁。
床上躺着宋老爷子,再往里,是一方软榻,前方立着一扇花鸟图丝织屏风。
光线昏暗,透过屏风隐隐能看见里面坐着的人影。
确定房间再没人后,一直蹑手蹑脚的人直起腰杆,吐出一口浊气。
“宋今禾,终于是让我找着机会了,你知道这几天老子憋得有多难受吗?”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姿色,攀上了商家,到头来不还是嫁给了一个病秧子,短命鬼!”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敢让那什么商乾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他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自己被商乾打成这个样子,更是怒不可遏,眼睛都是通红一片。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病秧子身体不好,怕是那方面也不行吧,哈哈哈……”说到这里,何故好像找到了那么一丝慰藉,声音都抬高几分。
“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倒不如跟本了我。”
何故说了半天,里面的人愣是没一点反应。
这几日宋今禾对他的态度本就不温不火,好像从不曾将他放在眼里,此时宋今禾的默不作声在何故看来就是一种漠视,憋了几日的怒气瞬间冲上头顶。
“宋今禾,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装得清高不俗,今日没人会来帮你,我要让你好看!”
何故一甩手,朝着屏风就大步走去。
越过屏风,里面的人映入眼帘……
何故浑身一震。
怎么会!
怎么会是他!
何故瞳孔圆瞪,好像瞬间被雷劈中,脑子一片空白,后背发凉。
想要跑,双腿却像灌了铅,死死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分毫!
“商,商五爷……”何故上下吞咽着,裹缠在纱布下的变得惨白。
露在外面的眼睛全是惊恐。
不是说今晚只有宋今禾一个人在,为什么会是商时序?
“你刚刚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