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哥心里好受很多,抬手试探的摸上软软的牙肉,低头一看,指头上又是血,他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还在流血,呜呜呜……”
“一会儿就好,漱漱嘴。”甜丫把水碗递到小娃嘴边,哄着人多漱几次口。
“浔哥,你碗里那块狼肉还吃吗?”宝蛋盯上浔哥碗里那块肉了。
“不出,再也不出狼肉了。”牙漏风,浔哥说话含糊不清。
气鼓鼓瞪狼肉,他认为是狼肉把他的牙累掉了。
“那就喝汤。”甜丫把自己的青菜鸡蛋汤递给浔哥。
少了个门牙浔哥不习惯,喝几口就不喝了,汤里有盐,盐杀的牙肉疼。
他又伤心了,蹲下去掰丧彪的嘴看,不高兴的嘟嘟囔囔,“你咋不掉牙呢?”
“狗不是人,不换牙,换牙了它就没法啃骨头了。”石头接话。
“那我想当狗,小狗不掉牙。”浔哥羡慕。
石头听得哈哈笑,揉揉浔哥的脑袋,故意逗人:“可不能当狗,咱家有一只小狗就行了,不然骨头不够吃。”。
浔哥撇嘴瞪人,又伤心了,抱着狗头落泪。
丧彪啃骨头啃的正起劲,猛不丁被抱住头,它嘴里还叼着一块狼骨。
狗头不甘的在他怀里扭动,想要挣脱,它还要啃骨头呢。
一桌人哈哈笑出声,石头挨了穆常安一巴掌。
“呜呜呜,你也欺负我……”浔哥委屈的拍狗头一巴掌,丧彪嘴里有骨头,敷衍的呜呜两声。
“别哭了,过一段时间就长出新牙了。”甜丫接过汤碗继续喝汤吃饼子,不太走心的哄一句。
狼肉和野猪肉她都不咋喜欢,只能靠饼子和青菜蛋汤混个饱。
“三爷爷家的树根,一口豁牙,可不好看了。”浔哥担心的摸摸牙,怕自己变成树根那样。
“一个六岁的小娃还知道好看不好看?”冯老太把娃拉起来,捧着他的脸,让他张嘴看看,“不能舔牙知道吗?
舔的多了,新牙就会长歪,到时候你就变成树根了。”
浔哥一把捂住嘴,连连点头。
又聊两刻钟,人群慢慢散了,肉炖的多,八个陶釜还剩半陶釜的狼肉没吃完。
妇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