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顾风那个家伙肯定会在陛下面前告淮阳侯的状!”
一个官员满脸焦急,低声说道。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顾风不成?”
另一个官员不屑地冷哼一声。
“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丞相大人撑腰!”
“对,只要丞相大人出马,顾风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们!”
淮阳侯一党官员互相打气,试图稳定军心。
“立刻派人去联络其他官员,务必在顾风告状之前,先下手为强!”
一个官员阴恻恻地说道。
“我们要编造谎言,说淮阳侯在荆州是被奸人陷害,是顾风故意栽赃陷害!”
“对,就说顾风为了争权夺利,不惜陷害忠良!”
“还要说荆州的疫情是天灾,与淮阳侯无关!”
“顾风!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朝堂的寂静。
说话的是吏部侍郎王成,淮阳侯的亲信,此刻他满脸涨红,指着顾风怒斥。
“你竟敢伪造证据,诬陷朝廷命官!”
王成唾沫星子横飞,仿佛顾风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血口喷人!”顾风毫不示弱,目光如炬,直视王成。
“本侯在荆州亲眼所见,淮阳侯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罪证确凿!”
“一派胡言!”另一个官员跳了出来,他是户部尚书赵德,也是淮阳侯的党羽。
“荆州之事,本官略有耳闻,乃是天灾所致,与淮阳侯何干?”
“你敢说荆州粮仓空虚,百姓饿殍遍野,与淮阳侯无关?”顾风逼问道,语气冰冷。
赵德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这…这是…天灾!天灾!谁也无法预料!”
“天灾?”顾风冷笑一声,“那淮阳侯府中搜出的粮草和北疆蛮族的密信,又作何解释?”
赵德顿时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陛下,臣有本奏!”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