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递给她,“不用跪了,心意到了就行。”
卢溪看着照片上两个笑得热烈灿烂的小伙子,抿着唇接过了傅妈妈递过来的香。
“乐乐,扶我一下。”
傅初优连忙伸手过去,卢溪跪在蒲团上,朝着他们的方向微微屈身拜了拜。
“晚辈卢溪,傅家大房傅长安的妻子,身有不便失礼了。”
傅初优又撑着她起身,待她把香插进香炉就到他们了。
她没有大嫂那么正式,带着梁颂年朝着两位叔叔磕头,笑着给他们介绍他,说着今年发生大事小事。
小到她最近有什么进步,大到国家最近在怎么变好
傅妈妈笑着看向自己闺女,给旁边坐着的卢溪解释,“乐乐从小就这样,前两年还上学的时候能坐在蒲团上跟她两个叔叔说了一早上。”
“今年我正式上班,不能像原来一样陪您俩唠嗑了,最重要的也就这些了。”
说着拉着梁颂年起来,点了香,又实实在在的磕了两个。
拉了拉梁颂年的袖子,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壶酒。
“二叔,我跟您说,去年我才知道您好这口,这不特地带的。”
说着还晃了晃酒壶。
到了三慢慢的杯出来,笑嘻嘻的举杯朝东南的方向举杯,“给您尝尝鲜。”
说完两人一口就闷了,辣的她呲牙咧嘴的,缓过来她还砸吧砸吧嘴,小声嘟囔,“这也不怎么好喝啊。”
说着就朝着他地上倒了一杯。
“给你了啊,咱有纪律的,不能多喝,你砸吧砸吧嘴就得了啊。”
说完梁颂年盖上酒壶的盖子,就放在靠右边的牌位旁。
傅初优插着香笑着解释了两句,“离我小叔远点,省的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