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失去儿子的老父亲老母亲,心疼失去手足的爸爸叔叔,更是心疼那两个在最好的年纪就牺牲的人。
时间可以抚平伤痕,可伤到骨头伤及肺腑那的是多长时间才能做到。
总的有人给伤口洒点药,见点太阳杀杀菌,才能快些。
“真好。”
梁颂年笑着揽过她的肩膀,侧身帮她挡住巷子里刮来的寒风。
傅初优抬眸看了他一眼,“当然。”
他望进她的眼睛,嘴角挂上笑意,还带着些骄傲,“我是说你。”
傅初优靠在他的手臂,抬着下巴看向他,还带着些小傲娇,“我知道。”
今天是除夕,按照规定梁颂年同志今天下午会比正常下班时间晚两个小时,正好傅初优今年是集体节目和大家一起,只要他能赶上看节目就好了。
行程是早就规划好了,黄建军和梁颂辉去火车站梁瀚文,梁大哥他们在家里做年夜饭,等等晚会开始的时候再带着他们过去。
傅初优中午刚吃完饭,就在开始吹喇叭集合。
听旁边的白梅她们说,和去年一样,范政委在前面又是一番高谈阔论,慷慨陈词。
虽然有点空,但是吧听着其实也挺振奋人心的。
到演出场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确定好他们文工团的休息区傅初优他们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衣服,头发,化妆
尽管是显得有些臃肿的服装,上台也要保持精神,为此陈队长离开前还专门交代最好上台子前腰带都要扎紧,这样整个人就会稍微有些弧度,不像是一个直筒子从上到下。
而这边,梁颂辉和黄建军已经开着车出城了。
火车站在城郊,还是有点距离的。
梁颂辉在家里催让快点出门,但是他忘了能不能跟上看演出主要是和梁爸爸的火车什么时候到站有关,他们走这么早好像是没啥用的。
家里也是热闹的很,想着晚上要出门,这会儿就已经开始包饺子了。
结果梁诗韵和梁启明两个闹着也要上手。
梁诗韵其实还好,平时在家里也帮着沈静做些事情,包的还算是像模像样。
梁启明的就非常一言难尽了。
人才过了桌子面的高度,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