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妙清和桓良,所有人都发病过,他们发病的时候都会喊出内心深处的想法,并做出相应的行为,比如刚才那个不想当光棍的男人,他发病时就会找女人生孩子。
“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敢脱裤子冲向我娘子,让我娘子看到你的脏东西,该死的!小桃去找菜刀来,本公子要阉了他!”
温赦把刚才被踢飞的男人拉到街道上继续拳打脚踢,男人哭着求饶,“公子,我不是故意轻薄你的光头娘子,我生病了,刚才我发病才会做出那种行为!”
“下贱的男人,下贱的脏物,还敢为你的畜生行为找借口!”
“温赦哥哥,他真是生病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小桃可怜这个男人,可怜这些病人,他们好可怜得了这种怪病。
“温赦不要胡闹,你们两个去帮他把裤子穿上!”不穿裤子的男人,妙清有所避讳遮着眼睛。
“下次直接割了,然后再卖到东女国当女人!”温赦再狠狠地踹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疼得嗷嗷直叫。
桓良让人仔细调查过,镇上最先发病的是杏花街卖烧鸡的李泰一家,一家人中是李泰的媳妇最先发病。李泰媳妇发病后,白天先是打了婆婆一顿,当天晚上睡着之后梦中发病拿菜刀砍死婆婆,第二个发病的是李泰的儿子,李泰儿子梦中发病砍下了自己的一只手,接着是李泰发病,李泰发病后剁碎了老娘的尸体,还煮熟喂了狗吃,简直是丧心病狂!
“然后是李泰的小女儿,李泰小女儿发病时症状最轻,她只是剃光了头发。”
桓良曾怀疑发病时症状的轻重和年纪力气有关,症状最严重的是李泰媳妇,李泰媳妇是附近有名的大力士,李泰都没她力气大,症状最严重的李泰媳妇杀了婆婆,家里第二力气大的李泰剁碎老娘的尸体,其次是李泰儿子砍了自己一只手,李泰女儿力气最小只剃光了头发。
桓良想不通,“但李泰的父亲却没有发病,李泰父亲的身体不太好,按常理来说是最容易被传染的人,可是他却没有被传染。”
妙清给李泰父亲检查过,发现他只是一个体弱容易生病的老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