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愿甩开她的手,有些不耐烦,“不抄就是不抄,你别烦我,我正忙着回忆往事呢!”
三愿正在看自己写的日记,日记已经写到了三愿十八年的中秋,写那年中秋她去东女国的事。
“我是你师父,你怎么可以烦我呢,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徒儿!”妙清假装擦眼泪,试图引起三愿的心疼。
三愿听声音就知道妙清是装的,“别装了,你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妙清只好正经起来,“三愿,师父一个人真的没有能力完成这件事,师父需要你的帮助。”
三愿的注意力还在日记里,“只要他们不重男女轻就不会被控制就不会死,连女人都看不起女人,他们是自己找死。”
三愿不同情这些人,还觉得这些人活该,可恶的男人欺压女人就罢了,连女人也欺压女人,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女国的女人就不会这样。
妙清哀叹道:“这些女人要依附男人生存,她们也没有办法。”
“哼,别为她们的软弱无能残忍找借口,她们活该!”丢弃淹死女婴的往往是女婴的奶奶和娘,三愿敢保证,如果她是那些女人,如果谁敢淹死她女儿,她死活都要杀光他全家。
“无力自强何以自爱,算了,为师自己尽力便是。”妙清拍了拍三愿的肩膀便走出去,妙清以为三愿会追出来,没想到三愿连声都没吭一声,还在专心看她的书。
月上头顶,杏花街上坐满了人,妙清开始施法驱除他们脑海里的残灵,妙清全身发出金色的光芒,拇指食指紧贴,口念咒语,把金光渡到这些人身上,蓝色的雾气从这些人脑子里慢慢飘出来。
顽强的蓝雾气出来一半还奋力往回缩,桓良用鞭打这些人,让这些人暂时不要有那种想法,有很多人都是控制不住自己,在脑子里辱骂女人,谩骂这些该死的女婴害他们。
李泰越想越恨这些女婴,无法自控,他眉心的蓝雾猛的一下又钻回他脑海里,他瞬间发狂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咔擦一声,他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妙清始料未及,施法不能中断,只能静下心继续施法。
又一个男人无法自控捏爆了自己的脑袋,脑浆四处喷溅,人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