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愿在厢房里写字,重澜送茶水进来看到了她写的字,她默写出阿乐写给周天鸿的断情信。
“三愿师父你也觉得这封信有古怪。”
三愿刚抄写经书,心情平静,让重澜坐下来一起分析,重澜说出自己的怀疑,用笔在纸张圈出几个字。
“人疯了之后说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并非全部是胡言乱语,小喜说有妖怪,是妖怪掳走了阿乐姑娘。一年前望崖山附近山头的土匪已经被清剿,阿乐姑娘去广佛寺遇到的不是土匪是妖怪,松前师父说那天阿乐姑娘并没有去广佛寺烧香,应该是去的路上发生了意外。”
“昨日,小喜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还以为小姐被蛇妖抓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妖怪,蛇妖……”
重澜又在纸张上圈了两个字,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天神,蛇妖,长蛇尾巴的天神。”
三愿也怀疑,“可能是天蛇族掳走了阿乐。”
重澜继续分析,“信上的金粉是神界才有的,用得起蚕丝纸的非富即贵,可能是天神,或者是富甲一方的天人。信上画的这棵树是桑树,阿乐姑娘又在信中提到是参天大树,能遮天蔽日的参天桑树只能是汤谷神界的那棵扶桑树。”
重澜得出结论,“这是一封求救信,阿乐姑娘在向周公子求救,周公子却没有看出来。”
“周天鸿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即使看出来也无力去援救阿乐。”三愿庆幸周天鸿没有看出来,要不然未婚妻被囚禁,他却无能为力,岂不是更崩溃。
路过的温赦看到三愿和重澜两人坐得很近、眉来眼去的,感觉自己头上长了一片草原,立即跑进去大骂他们不知廉耻,开着门背着人偷情。
温赦把三愿拉起来推到一边,让她和重澜分开,“臭不要脸的天人趁我不注意勾引我娘子,你有没有素质,你要不要脸?”
“亏我一直当你是我大哥,你勾引我娘子,勾引弟媳,呸,色胚子,跟你爹一个样,见一个爱一个!”
“谁勾引谁了,小白脸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重澜在商量要事,你少捣乱!”
“商量什么大事,都贴到一起了,你当我眼瞎啊!光头尼姑你不知羞耻,都有我这个美男了还惦记别的男人,吃锅望盆,糟践我的一片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