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法善再次摇了摇头：“我走不了。”
“你现在才炼气修为？” 叶法善突然话锋一转，看向苏川。
苏川不明所以，不知道叶法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我入门晚。”
叶法善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要不是你在江都府做的那事，你师父都不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子。”
“不过做得好，救了不少人，也救了那小龙女，还有你那术法也好，未来能救更多人。” 叶法善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苏川不禁有些尴尬：“其实那术法我也是偶然所梦……”
叶法善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我老了，不在乎什么脸皮，你有什么事尽可以往我身上推。”
“不过嘛，你到底是不是仙人转世？”
叶法善说到此处，全然没了一丝天师的威严模样，侧过头来，仿若山下的普通老农在打听邻里间的八卦。
“我，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自己的前世是在 21 世纪度过了大半生的平凡年轻人，
因为前世平庸，所以此世才渴望长生、修仙。
“不知道啊…… 那就是有可能。” 叶法善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过你不要自满，仙人转世只是少有，并非没有，也也只不过是天赋好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