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容嫣看着窗外,脑海里回想着迟景渊的那句,“她无可比拟”。
心口仿佛有只小鹿乱撞,隐隐有些雀跃。
眼睛亮晶晶的,耳廓发红发烫,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往往比情话更动人。
“以后我不叫你迟景渊了,叫你景渊怎么样,或者阿渊?”
迟景渊挑眉:“叫老公。”
容嫣:“……外人面前,叫不出来。”
“那随你高兴。”
她叫什么都可以,她骂他都是甜的。
“那就景渊吧,景渊景渊景渊。”嗯……好像还挺顺口。
之所以不叫阿渊,是因为沈明珠和希希都这么叫他,私心里,她不想跟她们一样。
迟景渊美颜带笑:“嗯,在。”
…………
沈明珠被警察带走好几天,圈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只有卓然从迟景渊这儿了解到。
卓然打电话来,感慨:“你还挺狠,直接报警。”
毕竟认识十多年了,还是关系这么好的朋友。
迟景渊摩挲着手腕的手链:“要是她推的是你老婆孩子,你还能说出这话?”
也是。
人命关天。
这种卑劣的行径,要是不让她吃点苦头,只怕以后会更恼火。
“对了,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当初送文清离开时,卓然在机场放了狠话再也不管她,但是吧……他犯贱,还是想知道她的消息。
迟景渊轻嗤,扫了一眼旁边看书的容嫣:“问了,说不知道。”
卓然轻叹了一声:“行吧。”
电话挂断,容嫣头也没抬,问他:“你什么时候走,我要睡觉了。”
这人死皮赖脸的,在主卧待这么久了。
迟景渊扶着额头,哼唧了两声:“老婆,我头好疼,客房睡着不舒服,要不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容嫣:“……”
演技之拙劣。
“生病了啊?那就只能麻烦你挪出揽月湾了,要是流行感冒,传染给宝宝们怎么办?”
迟景渊僵笑:“我只是头疼……”
“感冒的前兆经常就是头疼,要不你还是搬出去?